都市小说烈火女将邪医撩妻上瘾章节目录阅读
121次浏览 发布时间:2024-01-06 14:04:55 编辑: 云轻舞
楚魏战乱,楚国北部重城太平城被大魏军队占领,楚王熊欧阳通立刻派谴大楚女战神,人送外号修罗女的李青潼为大将军,率三十万大军驰援太平城。
太平城高耸的城门楼前,数十万大军依阵势排开。
李青潼坐在最前方一匹白色战马上,手持丈八长矛,银色战甲闪着森冷寒光,如同来自地狱的修罗使者。
“魏军听着,放下武器,立刻投降,还我太平城!”李青潼催动内力,洪亮的女音直达每一个魏军耳中。
楚军立刻跟着高呼三声,“立刻投降,还我太平城!”
却在这时,高耸的城门上方,一个被捆绑着的妇人被缓缓吊下来,她额发散乱,脸色灰白,已然奄奄一息。
“李青潼,你若再进一步,本将便将你母亲扔下去,想进城,就先踩过你母亲的尸体!”城门楼上的一名将军朝李青潼大喊一声。
李青潼身子一震,母亲身在丹阳城中,为何会被魏军抓住?
只是两军阵前,数十万将士生死一线,容不得儿女亲情!
“母亲,潼儿对不起您!”李青潼一双冰冷的美眸中涌出一片赤红之色,她狠狠咬住牙齿,迟疑了片刻,然后缓缓抬起手:“拿弓来!”
亲卫递上她的弓箭,李青潼一口银牙几乎咬碎,却仍是果断与决绝的满弓射出。
羽箭飞射,眨眼便已穿透李母的身体,同时也仿佛射穿了李青潼的心脏。
她眸中含泪,右手长矛高高举起,大喝道:“攻城!”
李青潼手刃亲母,却是为了大楚江山,为了大楚国的黎民百姓,于敌人来说她是地狱修罗,于大楚来说却是他们的守护神。
她的母亲,是为国而死!
哪一个将士,不想为自己的国人同胞报仇血恨?
母亲的尸体还垂挂在那高高的城门之上,鼓舞着三军士气。
城门下,撞击城门的巨木发出轰隆轰隆的响声。
木梯搭上城墙,百步之外的士兵羽箭齐射,使得魏军不敢轻易探出脑袋,为爬梯的士兵争取时间,减少伤亡。
左右两翼将士早已设下埋伏,攻击南北两座城门。
魏军本就是仓促占领太平城,仿守薄弱,如今被李青潼三十万大军三面齐发,根本无力抵挡。
不过半日时间,城破,楚军高喊着冲进城门,李青潼依然冲锋在最前面,手里的长矛如同生命的收割机,所过之处方圆一丈之内无一人幸免。
十万魏军,半数被斩,半数被俘。
是夜,李青潼下令犒赏三军,军中大宴。
大帐内歌舞升平,席间觥筹交错,军中主将谈笑风声,脸上尽是胜利的喜悦。
李青潼坐在高高的将军王座上,举杯与将士共饮,却在抬手饮尽杯中酒的时候,微微蹙眉。
她起身,随手拎了一壶酒,从后门离开大帐。
回将军营帐的路上,原本围着篝火坐在一起喝酒烤肉的士兵看到李青潼,皆是怔怔的看着她。
他们的眼中,闪过一丝惧怕的光。
他们都怕她,背地里说她是地狱里阎罗,是个比掌管生死的阎王更可怕的女人。
李青潼勾唇,怕她又怎样?怕她反倒能让他们更能服从她的命令,她要的就是这股怕劲儿。
回到帐中,李青潼放下手里的酒壶,脱掉一身铠甲,雪白的战袍右肩处被鲜血染红。
她解开衣带拉开衣领垂眸,原本雪白的右肩血肉模糊一片。
长年征战,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计其数,这样的刀伤对李青潼来说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所以李青潼并没有叫军医,自己上了药,稍微包扎一下。
给自己上好药,李青潼怔怔的望着帐门口的布帘,帐外的士兵仍围在一起喝着酒,讨论着这一次胜仗。
夸赞李将军神勇无比的有,夸赞她智谋无双的有,然而说她太过狠辣,竟然射杀自己的亲生母亲都不眨一下眼睛的也有。
青潼满脑子里都是母被吊在城头垂死的样子,饶是大楚战神,不让须眉的她亦是红了眼眶。
李家世代忠良将,到她这一代却只有两个女儿,父亲从小就像男儿一样培养李青潼,兵法,武功,兵刃,所有将军应该学习的东西她都要学。
终于李青潼长大成人,投身军旅,身经百战,承袭父亲将军之职。
母亲曾告诉过她,在国家大义面前,任何人都是渺小的,为了国家任何牺牲都是理所当然的。
所以当敌人拿母亲的命威胁她的时候,李青潼没有犹豫,举起了手中的弓箭。
当她的弓箭对准母亲的时候,李青潼看到母亲唇角勾起的笑意。
她知道,那是她们之间的默契,如果换做是母亲,当时也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她,只有这样的死法才能激起三军将士同仇敌忾的士气。
如果换作是她,李青潼必不会怨恨母亲,所以她相信,母亲也不会怨恨她。
酒壶里的酒一口口灌下,直到一滴不剩,她才醉倒在床上,眼眶里那滴一直忍着的泪悄然滑下。
她,一定要查出母亲被魏军抓获的原因!
夺回太平城,李青潼的任务已然完成,楚王后续派来的官吏接手防务,整顿休养。
第二日,三军整顿待发,然而日上三杆,本应带大军回国都丹阳城向楚王欧阳通复命的李青潼却没有走出将军帐。
帐外集合的武将们等了两个多时辰,已经有人开始小声议论。
“李将军怎么到现在都还不出来?”
“难道是昨晚喝醉了?”
“李将军海量,怎么可能醉到如此程度。”
终于有一名将官忍不住了,叫李青潼的亲卫,“去看看将军为何还不出来。”
亲卫领命,掀帘进帐。
阳光如同扑闪着翅膀的蝴蝶,争先恐后的飞进来。
“李将军。”亲卫躬身垂眸喊了一声。
李青潼英气的眉蹙了一下,缓缓睁开双眼,眸光还有些涣散。
“嗯。”她低应一声,左手撑着想要坐起来,复又无力的倒下去。
身子忽如置身冰窖,又忽如被放在碳火上炙烤。